景德镇陶瓷艺术家 汪平孙 《人勤春早》
什么东西最需要包装一
越是假冒伪劣的东西,越要精美的包装:
别人不易看懂的东西,不中用的东西,需要包装,
送礼的东西,尤其是送给外行的东西,要精美的包装:
自己不食也不用,准备出售的东西,要精美的包装。
包装的作用;
金玉其外,富丽堂皇,讨人喜爱。
丁点儿东西,成一大盒或一大罐,巍巍壮观。
没什么用的东西,包装后再加上说明,变得神奇万能,
功效无与伦比。
包装的性质:
骗你没商量;
包装的效益:
一本万利。
包装的结果
浪费,并增加垃圾!
“职称”是干什么用的,职称也是一种包装。
但投资更大,经济效益也就更高。
一般的包装只能用一次,这种特殊的包装却具有长久性。
如今,只要有“孔方兄”帮忙,无“实”也可有“名”。
因为职称得到所谓权威的认可,
于是,这种包装便更具有蒙蔽性、欺骗性,
尤其是搞些谁都不懂的东西!
我不懂诗,
我只懂普通的人讲的普通话。
我更不会写诗,因为
我天生愚拙,不懂上帝的语言,
我也不懂的天才艺术家的梦呓。
又不会猜谜,并且很顽固,
所以永远髦不合时。
我只会讲些我想要讲的话,
讲给那些爱听真话的人听。
读起来有些拗口,
听起来不知所云,
想一想有点象谜,
可是又没有谜底,
这就是新诗。
从回忆中抽出一根情丝,
把它牵引到美丽的童年,
那一桩桩,一件件有趣的往事,
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最难忘的是故乡的月夜,
它一直使我梦系魂牵。
那里没有高大的楼房,
那里没有耀眼的灯光,
汨汨东流的乐河河畔,
坐落一座小小的村庄。
几十栋低低矮矮的小屋,
沉静酣睡在肥沃的土地上。
浩瀚如海的蓝天,
深邃而又安详,
广阔无垠的田野,
发散着草木的芬芳,
一轮皓月冉冉升起,
把大地照得平和清亮。
柔和的光华夹带凉爽的夜气,
洒遍了我那可爱的家乡。
孩子们在月下追追打打,
妇女们在月下洗洗浆浆,
老年人在月下谈今说古,
青年人在月下议短论长。
今夜我站在都市的广场,
举目向夜空眺望:
座座高楼直冲霄汉,
一片辉煌灯火的海洋;
高架桥上车辆来往如梭,
喧嚣的噪音在空中荡漾。
呼吸不到一点清醇的气息,
闻不到一点花草的芳香;
星空不再宁静安谧,
氛围不再平静和祥;
月亮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纤尘,
光华失去了昔日的柔和清朗。
再看那月下来来往往的人们,
似乎早已把这块玉盘遗忘。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
细碎的步子匆促匆忙。
不见纯朴安逸的身影,
不见悠闲舒展的脸庞。
啊!这不是我故乡的明月,
这不是我月下的故乡!
难忘的童年时代的月夜,
今宵此刻你在何方?
我要驾驶回忆的列车,
奔驰在梦中依稀的向往。
从蓝天上撕下一片白云,
蘸饱深情愧疚的翰墨,
面对沉沉西下的夕阳,
写一首但愿上帝能读懂的诗。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在遥远遥远的地方;
一个姗姗来迟的春天,
惊醒了昏昏沉睡的荒原。
东风吻苏了贫瘠的土壤,
细雨滋润了干涸的心田,
种子在土壤中悄悄地萌发,
生命在地底下静静地生根。
人间的奇事千千万万,
世上的莫名万万千千,
许多该发生的事往往不来,
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常常发生!
大地的蒙昧,土壤的单纯;
懵懂与痴傻,无知与天真;
一条不应发出的信息,
误伤了情窦初开的东君!
从此不再听到春天的脚步,
不再沐浴到春天的雨露和阳光。
含苞的花朵开始萎谢;
地下的种子渐渐地枯干。
这是一个荒唐的愚昧,
这是一个愚昧的荒唐,
即使将蓝天的白云用尽,
也写不完内心的忧伤!
心中默默地祈祷;
东君永远安详!
融尽大地上的冰雪,
把一切不欢快遗忘。
面对沉沉西下的夕阳,
不再期望春天的临降;
蘸饱深情愧疚的墨水,
写下绵绵遗憾的诗章!